“这些事很重要,比其他事都重要。”随祎的解释让她有些云里雾语。
“行。”季珍放弃劝导,“那你之后打算怎么样啊?”
随祎想了几秒,说:“走一步看一步吧,往幕后创作也可以。”
“你别逗我笑。”季珍不相信,“你才多大啊?其实我也挺生你的气的,我熬了多久啊,才碰上跟你合作,你起码要火到三十六岁吧?我靠你就能安详退休了。”
随祎反驳她:“我刚去公司的时候你很不看好我。”
“……有吗?”季珍怀疑地问:“我只记得你天天脸很臭,好像我欠你钱。”
“不说这些了。”随祎忽然想起什么,犹犹豫豫地问:“珍姐……”
季珍很警惕地反问:“又干嘛?我们俩可不是同事了!”
“……就是。随祎抿了抿嘴,很委婉地开口:“北方卫视之前不是拍到了我和小白的视频吗?就是你帮着解决的那个,我就是随便问问……那个视频你有吗?”
听筒里死寂了几秒,季珍忍无可忍地骂他:“你是不是变态啊?”
隔音效果极佳的玻璃外是属于北京的灯光通明,车流在高架上来来往往,画下一道道线条流畅的光带,随祎看了一会,觉得有些烦,用遥控器把窗帘给关上了。
刚刚被挂断的手机还有些热,在茶几上嗡嗡地又响起。
白宴推开门的时候,随祎还穿着早上那套睡衣,神情很泰然地靠在沙发上,正好在对电话那头的人告别:“好的,拜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