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年前也是这样禾宇筝突然消失在了游学队伍里,禾家整个世界找人,最后换来的是长达一个月的歇斯底里和惊恐
任晓月浑身冰冷地坐在沙发上,整个人细细地发着抖,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都看不清,她身边围着禾家其他人,所有安慰的声音都变成幼年时禾宇筝呼救、哭喊妈妈的声音。
“为什么还找不到!”任晓月猛地起身摔了手机尖叫,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用力瞪着禾孟:“你有没有在找筝筝?!你是不是根本没在找?隆州就这么大,为什么找不到!”
禾孟手机上电话不停,都是刚刚安排下去找禾宇筝的人以及自己熟识的警察,他轻抚妻子的肩膀:“快找到了,你看他们在给我打电话,筝筝就是和同学出去玩而已,你别担心,禾岚,你带晓月去楼上休息一下。”
任晓月依旧发着抖,她眼中布满红血丝,整个人处于濒临崩溃的状态,禾宇筝的姑姑,也就是禾岚担忧地扶住她:“姐,在隆州怎么可能找不到筝筝呢,走,我们上楼,休息一会儿说不定筝筝就自己回来了。”
远在大洋彼岸的贺洄也接到了电话,禾宇筝是他基地的人带出去的,整个禾家都有禾宇筝失踪的应激反应,贺洄一听这事儿也难得手忙脚乱起来:“妈你先别急,我给那小孩儿打个电话。”
禾岚站在任晓月房间外压低声音:“你以为我们没打吗?那小孩儿根本不接!警察都在找还是找不到!你这签进来的到底什么人?!筝筝要是真出事了,我估计你舅妈这次得去半条命!”
禾岚给贺洄打完电话后又去陪着任晓月,生怕她做出激进的事;禾家一楼很快也来满了人,禾孟的一些心腹、好些警察、以及接到电话立刻赶来的江放和齐河。
江放神色冷峻地站在一边,沉默地看着禾孟和一大群人不停在讨论各种可能性、听他接一个个希望落空的电话,齐河看他样子不太对劲,拍了拍他肩膀:“诶,你还好吗?”
江放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继续盯着那群在想办法的人。
“我觉得这次应该没什么事,不过因为禾宇筝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,我说了你要保密啊。”齐河斟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