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适合做教练,教得太差了。”禾宇筝冤枉极了,他进了摄影棚后都没抬几次头就受了这无妄之灾,之前被球迷砸的伤口刚好就被足球又砸了下,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最近可能在渡劫。
“嗯。”江放认真地检查着禾宇筝的头,只是红了些,没有大碍,化妆间没人,江放低头在他发红的皮肤上亲了一下:“刚刚进摄影棚还习惯吗?”
禾宇筝抬着头,斟酌着打量江放:“你是不是知道我的病?”
江放不愿骗人,点点头。
“知道多少?”禾宇筝心里七上八下,他刚刚进摄影棚手心溢出的汗还没消又起了一层,神情紧绷起来,嘴唇泛白。
江放俯身将人抱住,手轻抚着他的后脑,禾宇筝声音发紧:“你都知道了啊?”
“嗯。”
江放的回答让禾宇筝的心凉了半截:“你是因为我的病才”
“不是。”江放打断他,松开人盯着他的眼睛:“因为喜欢你,想帮你把病治好,不要乱想。”
禾宇筝钝着,喃喃道:“治不好的”
“我们慢慢来,有很多的时间,不着急。”江放握紧禾宇筝冰凉的手:“大家都在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