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禾宇筝已经走到了窗边,一只脚跨了出去:“妈妈,不是我威胁你,是我真的只有你这个好妈妈了,如果你不答应我,我就从这里跳下去!”
任晓月瞥了眼窗边的满脸悲愤的儿子:“从一楼窗台跳下去可能会踩死一只小蜗牛,不过没事,蜗牛各有命,或许被你踩死就是它的归宿吧。”
禾宇筝苦肉计不成,只得悻悻把腿收了回来,嘀咕着:“这样都不能说动你你要怎么样嘛?”
任晓月抬眼:“周年庆典的时候给我上去表演个节目。”
“啊?”
“嗯,十一月圣禾三十周年,外部庆典不强求你参加了,内部庆典都是家里人和你认识的几个高管,人不多,到时候给妈妈表演个节目?”
禾宇筝攥了攥拳:“会有拍摄?”
任晓月摇头:“可能就是叔叔阿姨们拿手机拍一下,可以吗?”
禾宇筝迟疑了一会儿,神色明显耷拉下来,但还是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任晓月满意地将咖啡喝光,利落起身:“那妈妈也答应你,现在我们去收集资料吧。”
说动任晓月后说动江放就不是什么难事了,尽管家人在江放心中是重中之重,但禾宇筝对于他来说就是一针定心剂,江放几乎彻底放下了心,他只希望爷爷不要被惩罚,如果非要还那莫须有的钱,再过两年他也能把一千万还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