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为什么还要回来呢?是因为真的对梦开始的地方抱有一颗赤子之心?
还是因为什么都不缺了,要找个把他当国王的地方养老?
或者是单纯为了恶心自己?
禾宇筝紧紧抚着胃,另一只手微颤地给边柔打了个电话。
当晚禾宇筝被紧急送去了医院,不出意外又被医生一顿教训,并让边柔把他所有的酒都砸了。
边柔想过这件事,但她怕自己赔不起,所以大部分时间内都是能藏几瓶藏几瓶,等禾宇筝要她赔钱了再找出来。
禾宇筝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,吃了药之后半梦半醒,额头起了薄薄一层汗,边柔拿着毛巾给他擦汗:“如果您再这样喝酒,我真的会考虑医生的建议。”
“边柔,你可是个博士,不能动粗。”禾宇筝恍惚间也能对上话。
“我也是跆拳道九段。”边柔放下毛巾:“您今天就在医院睡吧,明晚要参加江放的转会发布会,所以”
禾宇筝猛地睁开眼:“什么?”
“江放明天上午和谭经理抵达隆州,下午稍作休息后就是新闻发布会,到时候会公布他在圣禾的球衣号码,您要出席给他递球衣。”边柔流利地把今天谭相伦发来的流程给禾宇筝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