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宇筝靠在餐桌边,给江放透了个底:“我现在一看到你还是会想到你想方设法骗我,不珍惜自己的身体,生气、生气的时候还会伤心。”
禾宇筝说着眼眶有些红:“所以还不想理你。”
“好。”江放和禾宇筝对视着,他不再靠近,只希望自己不再让禾宇筝伤心了,懊恼得恨不得穿回决赛前跟禾宇筝坦白。
江放没再留在禾宇筝这里,他这些天只要晚上没事就住医院,他需要让脚快一点好,即使现在已经能正常行走开车,但他自己知道还没恢复到伤前那样,虽然联赛结束了,但接下来还有更远大的征程。
“怎么回事儿啊哥,你怎么回医院了?”江欢和齐河得到消息后熟门熟路赶到江放的病房,架势比他这个当事人还着急。
江放正在做冰疗,此时看着妹妹和妹夫的眼神也是冰凉的:“你们俩回去吧。”
“不是吧?关系恶化了?”齐河疑惑道:“不应该啊,我儿子脾气挺好的,不至于气这么久。”
“没,他说你俩不靠谱,所以以后我跟禾宇筝的事你们别参与了,谢谢。”江放差点想说谢谢你们全家。
江欢和齐河顿时不服气了,立马要向江放证实自己不要太靠谱。
同一时间,禾宇筝那里也有客人。
贺洄毫不见外地开了瓶表弟最贵的酒,他是家里派来当说客的,主要是要劝表弟以后闹分手别闹这么大阵仗,国内就别说了,连国外媒体都在关注这件事。
“你去跟他说,不关我的事。”禾宇筝道。
“那我不是跟他不熟嘛?再说也是你主动把人甩了的,肯定得来找你。”贺洄满足地倒了杯酒,在表弟肉痛的眼神中一饮而尽。
“这运动员有进取心也能理解,比如咱们谈块地皮,就差签个合同的事了,你会因为当天生病发烧就不去了吗?”贺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