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宇筝第一时间看向他的脚踝,心中又一阵麻软和郁愤,他不说话,江放便也不开口。
“很闲吗?”良久,禾宇筝冷冷地问,江放没回答,只仰着头专注地看他。
“闲的话我会让谭相伦再多给你安排几个商务。”禾宇筝在江放安静的注视下有些恼火,刚准备开口凶人江放便动了,他从怀里拿了盒不知揣了多久的牛奶出来,问他:“喝吗?”
禾宇筝手中端着威士忌,和那健康的冒着热气的牛奶格格不入,他仰头把威士忌喝光,把酒杯砸下了楼:“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吗?”
禾宇筝眼眶发红:“你觉得我还和以前一样,可以随意骗、也可以轻易哄好、你招招手我就一定跟着你跑了是吗?”
江放嘴角牵了牵却没开口,禾宇筝冷笑一声:“不是在追我么?追我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?!”
江放握着牛奶,他往前走了两步,走到破碎的酒杯玻璃中,似乎为了拉近跟禾宇筝的距离。
“确实我还把你当成以前那个禾宇筝。”江放轻声道,他的头仰得更高,禾宇筝却紧咬着牙,恨不得再扔个杯子下去。
“我希望你无忧无虑,想要的都能得到、不希望你被任何事影响心情。”江放继续道:“所以自作主张地骗了你,只想先赢了球再说,等球赛结束,让我怎么道歉都可以。我爱你。”
禾宇筝深深地注视着江放,他紧紧扶着阳台,指尖发白:“因为爱我、为了让我开心就可以毁掉你自己的前途?”
江放停了停,声音又轻了些:“没有毁掉,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是,养伤加复健花掉的半年时间对于现在的江放来说什么都不是,但对以后的你呢?”禾宇筝咬了咬牙,问:“你是不是还想回欧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