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。”禾宇筝凶巴巴的,今天吃饭除了他们和齐河江欢,还有几个江放关系不错的球员和国内经纪人,所以这次禾宇筝并不是小范围出丑,晚上有个知道他们关系的客户还特意发信息来调侃禾宇筝,让他别太累着亚洲之光。
所以禾宇筝一到家便钻进房间锁好了门,绝对不累着他,他就是想累自己也不给这个机会。
结果这晚禾宇筝做了个梦,梦到江放被西班牙的球队开除了,失业了,失业后的江放拿了个写着个人情况的牌子站在街口,禾宇筝看到他后便溜达了过去,看到那小牌牌上写着:男,35岁,失业前从事体力劳动,没上过大学,带有一对弟妹。
“你能干什么?”禾宇筝问他。
“我什么都能干的。”江放看着禾宇筝,亮起他的肌肉。
“那你先试试呗?”禾宇筝有些心猿意马,也不管街口有多少人便道:“你把我抱起来看看。”
江放放下小牌牌,轻松地抱起禾宇筝。
然后禾宇筝就醒了,天还没亮,窗外月明星稀,禾宇筝开了门朝江放睡的房间走去,江放没有锁门,房间里有轻微的呼吸声,禾宇筝开了盏夜灯,江放睡得不深,睁开眼,便看到清瘦漂亮的人爬上了自己的床。
禾宇筝搂住睡得半梦半醒的江放的脖子,主动吻住他。
江放不明所以,但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,转身便将禾宇筝按在了身下。
江放决定去西班牙之后禾宇筝就和家里报备过了,说自己十有八九也会跟过去,但并不会像江放那样常年待在那里,随时可以回来;但就是这样,禾家的大多数人也不舍得他们的小风筝真的要飞走了,离开前的几天禾宇筝是自己家和几个亲朋好友家连轴转,擦了太多的眼泪、抱了太多不舍得的长辈。
这天任晓月又陪着禾宇筝去一个叔叔家里道别,回来的时候下起了雨,禾宇筝握住了妈妈微凉的手:“爸工作忙,您这次也跟我一起去吧,那边的房子都置办好了,有十三个房间,也能把外婆带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