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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机票是隔天的。

从早上开始,基地就一直不见迟妄人影。荣柏旬敏锐地感觉到出了事,当即就找到费耿问清楚。

俞小波和费耿也无心隐瞒,直接把迟妄外婆的事情和盘托出,告诉他们四人。

听到迟妄的外婆因为摔跤而脑溢血时,大家都沉默下来。

没人开口说话,训练室瞬间安静下来。

过了很久,荣柏旬才开口打破这份沉默,他抬头盯着费耿看,问道:“那队长,还会回来比赛吗?”

费耿沉默了会,摇头答道:“我没问,他也没说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话一出,训练室里如死一般的沉寂。

荣柏旬咬了咬牙,转过身去,什么也没再问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之后一整天下来,气氛都始终沉闷着。

晚上七点,一行人抵达了韩国仁川。桑榆的行李被荣柏旬他们抢去提着了,她就背着一个双肩包,沉默地走在队伍的后头。

韩国的天气要比魔都冷太多,寒风瑟瑟。

桑榆双手插兜里,然后把下巴埋进卫衣里。

在街头等了不到五分钟,他们便坐车前往主办方安排好的酒店。

坐电梯上楼时,正好碰上下来的rk战队。

双方教练和经理,以及路沉马上聊起来

孟川澜的眼神在荣柏旬几人身上流转片刻,最后落在桑榆身上。当他看见桑榆穿着单薄的灰色卫衣,明显被冻得发红的小脸,默了默,抬手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,套到她脖子上。

“过来不看天气预报?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