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砚烦躁地甩开那人的手,不客气地说:“你什么癖好,跟赵一白一个德行,拿开。”他最讨厌别人摸他头了。
“坐里面去。”一人捣鼓他。
程砚站起来往里面的椅子跳了几步,和赵一白并排坐了,省的待会人多了他还要挪。
今天指不定要问球赛的事的,逃不掉,康伟上来就咿咿呀呀地学舌:“听说被打爆了是不是?”
程砚和赵一白对视。
康伟同情着二人:“叫你们别跟二班干了,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。”
“你们班也不干,我们也不打,整天让他们拿这说事,你有几个脸能丢啊?”
“打了,然后呢?不还是输吗,注定的结局,有什么意思。”
“性质不一样,打输了和不敢打不是一码事。”程砚不让寸步。
康伟无奈地摇摇头:“要我我是不打,不是一个水平地打起来多没意思。”
“哎,这话就不对了,不是一个水平的打赢了才有意思。”程砚固执道。
“实力悬殊这么大,高明一打校队的,你们班有什么?身高水平都不在一条线,指望什么打?”
程砚打住:“话不投机半句多。”
另一个男生笑了声:“行了,赢了输了的比赛是过去了,也不算丢脸,没被剃光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