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承宇笑道:“你还知道?做那位姐的替补吧。”
宋御在一边帮衬着,给寒承宇递东西放东西,起码不用他连嘴都用上。
“今天该在队里训练的吧?”寒承宇说:“不是周三吗?我记错了?”
“嗯,逃了。”宋御说的理直气壮。
寒承宇白他一眼,揶揄他毕业季膨胀了,说逃就逃,身为副队不以身作则。
宋御有理有据:“您又作了什么则?辍学开理发店,好一个榜样?”
寒承宇笑了几声,说这会没时间跟他计较,让他坐会,等自己忙完这一阵。
这一阵就是大半天,宋御等了三四个小时,直到寒承宇闲了下来,手底下的活儿交付给了助理,他才如释重负地喘口气。
“怎么过来的?”寒承宇扔过来一瓶水,没有色素,简简单单的一瓶矿泉水。
宋御没拧开,放在了桌子上,按着说:“借梁绮的车。”
“他怎么没跟过来?”
“没叫他。”宋御说。
寒承宇喝完这一大口,拧好放在桌子上,门打开了,进来些清新的空气,屋里不再只有染发剂药膏的味道,寒承宇拿出一盒烟,抽出两根,送在宋御面前,宋御接了,两人燃起来,趴在高桌上,寒承宇看出他的一点儿沉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