巷口的墙矮,程砚伸手能碰到,他踮着脚,打算把猫儿够下来,可他想的太过于天真,对于猫而言程砚是在袭击它,踩着墙头跑得飞快,猫跑他跟,一时间就看猫在巷口里溜人了。
“你说你跑什么。”程砚自说自话,顺带着靠近被他激地打起了十二分警觉的橘猫,正当程砚一个大跳想把它抱下来时,那猫儿冲着墙头的另一边,纵身一跃,不见了影子。
程砚扑了个空,墙头上不知有什么尖锐的东西,划伤了手指,他狰狞了下五官,拿下来一瞧,手上有一道细细的口子。
血丝正在往外面涌。
程砚捏了一下,典型的自虐人格,越疼他越要用力捏,毛病,改不掉了。
撸猫的愿望落空,程砚也打算就此作罢,转身要往外面走,忽听里头一声爆破声,巷子弯弯绕绕足够复杂,程砚迈步进去,探头往里面看,他看见一堆破烂废品,纸屑瓶渣,还有团团把人包围起来的一伙男生的背影。
到处都是腿,偶尔从晃来晃去的腿缝中能看到有人躺在纸屑上,程砚对城南的情况都了解,有人打架也并不稀奇。这群人没穿校服,他也不能一口咬定是他们学校的。
社会上的争议他就没必要管了,只是这场面他还是觉得震撼,连酒瓶子都动了,似乎不是什么小的纷争。
“哥我求你了,我求你了……”
“求你奶奶个腿,”里面一阵骚动,“早他妈想治你了。”
“操你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