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蘅不解地冲程砚的球子路线看,抬头再去看程砚,他很是认真,没有看出什么来,没等江蘅说,旁边的人问了:“你不应该送这颗入洞吗?”
摆好的路线,都不需要多加判断,在程砚以小比分领先的情况下,再击几颗彩球,就基本会是稳赢的局。
“我有我的想法。”程砚没点明,别人也就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,只知道这样球权又落在江蘅手里了,程砚危。
“你有什么想法我就不管了,我不客气了,”江蘅说:“你不是省油的灯,我得全力了。”说完彩球落网,他追上了程砚。
江蘅倒不是骂人,也不是什么言外之意,只是单纯觉得程砚在憋什么大招,比赛时最不需要了解对手,从简单的几杆里就能知道对方的水准,这是富有经验的人习以为常的感受。
江蘅说不手下留情就真的一点情不留,把好破的球都给送进了洞口,可能过程不是特别的容易,因为程砚虽然没进球,却给他造成了一种围堵,他原先的几颗目标球被成功拦截,没打几颗就失去了球权。
“江哥。”程砚喊了一声,他在打球的时候气质是不同的,和方才在房间里的迟钝拘束不一样,有些放肆的狂妄藏在身上,“您跟宋御是同学?”
被突然点名,宋御看向了程砚,倒想知道他在扯些什么皮。
“小学一个班过,”江蘅一个推杆,补充说:“老交情了。”
“哦,”程砚道:“他不好交流吧?”
江蘅看着宋御:“还行。”
程砚道:“我觉得不行,他太高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