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款,几乎没有女人顶得住,否则他妈也不会那么来劲了,程砚理解地想。
“没听人说起啊,长得真挺俊,”大姐说:“你姑姑也是命苦,嫁这来没少受罪,你姑父不争气,嗐,回头见了你可得好好说说。”
程砚和宋御都对赵一白的姑姑没有印象,也从来没见过,更是没听赵一白提起过,只是听着姐的意思,赵一白姑姑过得应该不怎么样,甚至有些悲惨,于是程砚心里那抹不安更强烈了,迫切地想见到人,以及赵一白现下的情况。
“这不是路吧?”走出来后,程砚回头瞧着巷口说。
大姐道:“这哪是什么路啊,窄成这样,就图个方便都从这儿走,慢慢地就成了路了,咱们这地方,是被上面给忘了,最不像样了,村不像村,市不像市……就那前面。”
大姐指着一条道:“看见了吧,从这过去就行了,茯苓应该在家,真没在我就不知道了,陈旗没点良心,把她丢哪去了咱也不知道。”
宋御点点头:“好,谢谢姐。”
大姐笑说:“没事,你也多来,你姑姑不容易。”
宋御嗯了声,程砚已经走了出去,指着这条道回头问大姐,大姐点点头示意,程砚进去了。
宋御紧跟着,大姐就把二人送到了这里,临走前还在打量宋御,想不明白赵茯苓怎么有个这么洋气的侄子,真好看,从里到外的,都是南街的人没有的气质。
这回头有话题聊了。
大姐转身原路返回。
到了跟前一切就好说了,程砚顺利地找到一家人问到了情况,他和宋御沿着楼梯上去,怪不得那位姐说这是被遗忘的地方,南街的情况貌似真不太行,楼梯扶手已经上了绣,过道非常窄,两个人连并行都做不到,只能一前一后地走,墙面开了缝,似乎随时能倒塌的楼盘十分没有安全感,过道里有垃圾堆的腐臭味,阶梯也是很久没清理的状况,很让人怀疑这到底能否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