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一白不禁感慨起他姑的婚姻来,遇对了人还好,看错了人事才真的大,尤其像陈旗这种婚前藏的这么深的男人,他姑是造了什么孽,摊上这么个人渣。
“那你姑……那个人欠的钱怎么办?”程砚问,这事不该他操心,他只是担心赵一白胡来。
赵一白道:“他欠的钱,跟我姑没有关系,等我爸妈知道了由他们做主。”
家门不幸。
赵一白又想起来什么,抬抬下巴,问道:“宋御怎么跟你一块来的?”
程砚心虚道:“我找的他,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,一时没办法了才……”
“你闲得蛋疼?”赵一白骂道:“还嫌跟他牵扯的太少?”
“不是一时情急吗。”程砚哑口无言。
赵一白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,深知二人关系的他觉得程砚很没脑子,但是又因为是他导致程砚向宋御求助的,他就很没办法。
没办法放肆地骂他一顿。
就在二人安静下来的一会,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撞击声,随之是男人的惨叫声,程砚和赵一白一晃神,打开门就冲了出去。
外面的景象十分滑稽。
陈旗贴在一道墙上,伸手捂着裤_裆,脸煞白地哀嚎着,手指抓地的他似要把地皮扣出来,龇牙咧嘴的五官在灯光下十分狰狞难看,配上满脸鼻青脸肿的痕迹,狼狈到了极点。
气若游丝的声音还在回荡:“你们这群逼崽子……不是人……”
他当然不是自己撞上去的,他的面前还有一个人,宋御蹲在他跟前,脚后跟抬起,拽着细长的手指,悠悠然地说:“不是有颗蛋就证明你是男人,不能下蛋还不能斗你连只公鸡都不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