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御说:“我喝不过他,点低一点的。”
寒承宇惊喜地打量着宋御,“你喝不过他?”
程砚的酒量在同龄人中算好的,宋御倒不是很喜欢喝酒,很少沾,每次也就几杯而已,程砚是几瓶几瓶的算,时间一长,酒量自然就锻炼出来了。
“看不出来哈,”寒承宇说:“老乖一张脸,净整那流氓干的事。”
“喝酒怎么就流氓了?”
“喝酒加打架,折合在一起就不算个好人了,”寒承宇持笔在单子上画着,“对于你这个年龄,不信你找你老师问问?”
要真问,老班确实得这么说他,程砚无话可说了。
点完酒,寒承宇掐断了手里的烟,将烟头旋在了桌子上,丢在一次性的酒杯里。
“怎么了?”宋御主动地问:“脸色这么差劲,被绿了?”
真敢说,程砚抬起眼去打量寒承宇,两个人关系应该很到位,寒承宇没有生气,靠在身后的沙发上,叹了口气。
不会被说中了吧?还真是被绿了?
寒承宇说:“店里的事,加上最近有点烦心事。”
宋御道:“一件一件来。”
寒承宇停顿了一会,整理着思绪,缓缓道来:“我想把店转出去。”
宋御波澜不惊:“不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