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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热 景巳 841 字 2022-09-19

其实宋御也不知道程砚到底会不会打斯诺克,他从来没有见过他打斯诺克,这样的描述都不够准确,应该说,他也不知道程砚的水平到底在什么高度,不知道程砚在台球上下过什么样的功夫,他的球技就是很深,琢磨不透,让人有期待感。

平日里也没见他多游走在台球室里,但球技就是在一个常人不达的高度,把这些归功于天赋吧,又不太现实,因为台球桌上考验的不只是打的准不准,更多的在于你会不会解球,会不会部署。

这需要强大的逻辑思维能力和理解能力,进攻能力,防守能力,是同时在考验的。

如果说篮球是团队配合的游戏,那么台球就是个人能力完美的考验。

比赛就这样开始了。

按照台球桌上的规矩,发球权由双方击打同一球,最终球子碰库,回旋的落点距离开球线一侧的边库最近的,谁来决定发球权,但是娱乐局,程砚并不想太规矩,他们互相谦让,最终程砚不好意思再推辞,先开了球。

一手球开的极其温柔,散布的球子间距离蛮大,对下一球的进攻提供了很好的环境。

“球开的温柔有什么用?”江蘅经验之谈:“教练你可别收着,这小子一会就彪悍起来了。”

程砚摸摸后脑勺,无辜道:“哪有。”

教练信以为真:“真的?那我不客气了。”

“别,”程砚闹了起来:“教练,手下留情。”

他让人手下留情,自己可没留。

程砚开了一手温柔的球,然后站在一边看教练解球,大环境很好,球局也不复杂,教练第一杆就体现出了专业水平,程砚站在一边不说话,抱着杆子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