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,又一张,围着电脑桌,围着床头,全都是海报,海报下藏着的,全都是同一个人。
“这些全都是。”谭父撕下了三张海报,剩下的他没有揭,只是用言语告诉了程砚。
挂在墙上的照片是被偷拍的角度,是被放大的照片,是被打印出来,不够清晰的图片,每一张程砚都很熟悉,又很陌生,例如,那张被别人称为情头,他和宋御蹲在街角的那张,也是出自于谭婷婷的手里。
柜子上还摆着一台摄影机,这些杰作全是出自于那里。
程砚记得,他曾调侃过宋御,是不是有私生粉,那会他是开玩笑的,而现在他才知道,他的玩笑开得有多大。
“这些……”程砚惊讶地说不出话来,他无法形容眼前的震惊,这太诡异了,一点也不美好,他闻到了狂热的气息。
“桌子上是她的日记,打开你就明白了。”谭父坐在床上,手上的海报掉在了地上,失去至亲的痛苦无法承受,但却不得不吞下这份疼痛。
程砚打开了手边的日记。
像对待珍贵的物品,他的目光温柔,手指轻巧,一行行阅读,一张张翻阅,看到了一个少女赤诚的心。
67号:
我这人从来不粉真人,只有纸片人永远不会塌房!直到今天他出现……他就像动漫里的男主,我和他发生了一起英雄救美的美好故事,他没多说话,看起来好冷,但是他救下我的那句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他说:“我希望下周一大会上能看到你们的身影。”
她们欺负我,他救了我,像一束光,照进了我的沼泽之地。
69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