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砚说:“我也喜欢你,一样的,我跟你分开,就像你说的,你会给我带来伤害。”
宋御的眼睛都没眨一下,痴痴地看着程砚,被他的话伤到了还是怎样,总之,程砚推翻了自己的言辞,他是突然才后怕吗?才觉得他可怕吗?
程砚抬起头,目光落在宋御高挺的鼻梁上,颓败的目光没有生气,他道:“现在是我要跟你说对不起,先分开吧,宋御。”
他把他的名字咬的清楚又分离,那语气已经将两人的关系划得清清楚楚。
宋御无话可说了,他站在病床前,看着程砚,很多疑问,但这个答案出来后,他不知道该问什么。
“能麻烦你给我爸打个电话吗?”程砚好像并没有受到影响,他突然提出这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,在宋御热烈的目光下继续说道:“让他来接我,我不喜欢在医院过夜。”
宋御没有说话,他只是静静地盯着程砚,程砚知道他还在看着自己,病房里的气氛焦灼,两个人的沉默不语即是纷争,比大吵大闹要可怕得多。
宋御转身走了出去。
在他转身的那瞬间,程砚终于舍得抬起头,看那高挑修长的身影,渐行渐远。
盐水还没有吊完,不过医院里的气味真难闻,瓶瓶罐罐的药水味让人睡不着觉。
宋御出去后就没有回来,下一个进入病房的人是他老爸,他果然还是帮了他最后这一个忙。
程砚收拾东西,要将还没有吊完的盐水拔掉,幸亏程爸看见了,没让他拔,而是拎着盐水上路,路上车子开的很慢,老爸问东问西,副驾的程砚一句话都没回应。
“没见着宋御,宋御人呢?”程爸问:“他给我打的电话,来时没看见他的影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