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,那个是电梯,就是代替楼梯的。”程砚笑着说。
奶奶拍拍手说:“上次我想下去买个东西,可把我难的,就是不知道怎么下去,急死人了,那生活,我可真过不惯。”
程爸没话说了,老人家一辈子过惯了某一种生活,突然把她接城市里,对不认识字的老人说,那还真是受罪的事。
三人说说笑笑回到了家,堂屋里风扇挂在顶上,呼哧呼哧地转,凉快得紧,奶奶又切西瓜又干嘛地招呼程砚。
“程程是放假了还是咋?”
程砚站在桌子边看他奶奶切西瓜,“周末放假,就两天。”
奶奶把西瓜给他:“学习可累啊?你小时候就不爱学习,天天调理豆子调理的上心。”
“对了,奶,豆子呢?”程砚问。
“豆子早就没了,”奶奶说:“家里老来偷狗的,不知道就给狗牵走了,呐,门口这黑狗是我重新抱的,也养大了。”
“怎么还有偷狗的啊?”
“正常,没个墙没个院的,人家开个车,打个麻药,就给狗弄走了,多少起这种事了,见怪不怪。”
“这治安不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