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到跟他提分手,大到对他避之不及,程砚不想再想起那几天,一点也不好过,一点也不舒服。
“真的不在乎,没影响,情绪就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波动,”医生叹了口气,“还是个阴影吧,现在找到原因了。”
二人谈话之间,房门被敲响,宋御开了点缝隙,向里面问道:“还没好吗?”
程砚回头看过去,他没有进来,知道分寸。
医生低声道:“这个我无能为力,完全要靠他自己,可他也不太愿意提的样子,那就靠你们这些朋友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怎么做。”程砚想做什么,可是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医生束手无策道:“没有具体的方法,消除这些心理阴影需要的是自愈能力和外界的抚慰,但具体怎么做谁也不能给出准确的答案,只是说尽可能地去宽慰他,不是不提这件事,而是消磨这件事给他带来的影响。”
宋御推开门,“我进来了。”
程砚看他一眼,颇为担心,医生笑笑说:“行了,就到这吧,回去吧。”
医生没有再和程砚多说,该说的都说了,最后只有建议没有方法,多说下去也是同样的话,程砚和宋御离开了心理会所。
在外面,宋御问程砚有没有事。
“没有,没大事。”程砚心不在焉,宋御在他旁边,瞬间就能感觉到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