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砚没说,只道结果出来,一切都有答案和定论。
知晓内情的赵一白,靠着桌子,盯着程砚的身影,深意地笑了一声。
暴雪持续了好几天,入目是白茫茫的一片,积雪来不及融化,就被新的雪花压垮,脚印越来越深,出入越来越不方便,一阵劲风拂过,碎珍珠一样从树枝上掉下的雪花砸在人的肩上,让人越来越懒惰,拒绝出门。
买了饭的同学走得飞快,经不住寒冷风暴的侵袭,从袖口里灌进来的冷风让人浑身发抖,校园里不见多少人影,偶尔栅栏处的影子也是在等外卖。
程砚刚从图书馆回来,厚重的棉服不方便带包,他还了一些资料,又借了新的资料,揣在怀里,拽着帽子,踩着雪地往宿舍的方向行进。
食堂的人太多了,他没有去排队,点了份外卖,在图书馆泡了一会,这时候回去时间差不多了。
来的正好,程砚在回去的路上听到了外卖小哥的电话,风雪太大,他不好意思让别人等,说把外卖放在那儿就行了。
到了取外卖的栅栏处,程砚顺利找到自己的外卖,正要走,耳边忽然落进了一阵哄笑声,和一个叫停他步子的名字。
“宋御也就那样吧,传的神乎其神的,cba又不难进,我要是打我也能进去,也就那群无知的女同学吹捧他,把他吹的跟神似的。”
“他要是真厉害最后一年就打了一场比赛?技术退步了吧,要不会被cba踢出来?懂的都懂。”
“哎,说起他,前两年不有个跳楼的女同学吗?那事你们还记得不?”
“哪是前两年,就上年的事,一班的谭婷婷,我记得。”
“她跟宋御是咋回事啊?怎么警察找上了宋御,是不是跟宋御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