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下劲,你报的什么学校?”男同学一边收拾着衣服,一边问程砚,手里拿着衣架。
“复旦。”程砚翻了页,小声嘀咕着什么,他在念古诗。
“真勇,那学校我不敢报,太难考了。”男同学说起自己要报的学校,程砚则静静地听着,没有太认真,左耳进右耳出,过会就忘记男同学说了什么。
七点多的时候,赵一白找了过来。
那会程砚还在啃书,从床上移到了桌子前,赵一白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。
“下去。”赵一白说。
程砚合上书本,捂着耳朵,“不去。”
赵一白靠着程砚的桌子,等他背,程砚背完了再翻开看一看,然后看下面的注释,作者的资料等等,一些不确定会不会考的,也要多留意几眼。
“可好玩了,很多人在,”赵一白说:“玩半小时,回来再看。”
程砚抬起头,“我要是考不上我杀了你。”
赵一白拍了下他的肩膀,“行。”
程砚总算是下来了,赵一白说好玩,确实好玩,还没接近呢,就听见一阵笑嘻嘻的声音,酒店里不止他们学校的人,其他学校的也在,但好像都混在一起了,大家伙打着网球,聊着天,烧红的云霞漂在上空,球场的身影充满了青春的朝气。
“程砚!”沈韵惊叫一声,冲不远处的程砚挥手,程砚真是拿她没办法,抬起手挥了挥,算是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