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军训结束了吗?”赵一白问。
“结束了,刚结束,”程砚指着自己的脸,“真的很黑吗?”
“起码八个度。”赵一白毒舌道,程砚不听,扭回头去。
到了地方,三人下了车,程砚在门口买了冰沙,天气热,弄点凉的吃也好受点,他们进了竞技场,休息天的人多,喧闹声也大,程砚带他们坐电梯,上楼去。
“有溜冰场和篮球馆,每一层都不一样,你们看一下自己想玩什么。”程砚指着电梯里的导视牌。
赵一白抱着手在他旁边看了看,随后定睛下来,精准捕捉到什么,他的手指了个楼层,说道:“这儿。”
曲滔凑上来看热闹,一看地方就明白了,笑道:“我也想去这儿。”
程砚疑惑地看着他们,去台球室?为什么?他不觉得赵一白喜欢这项运动。
也就这么跟着来了,跟工作人员交流之后,三人围着一张台球桌,赵一白拿起杆子,摆着桌球说:“我们俩打一局。”
曲滔拍拍手:“待会儿换我,跟冠军打台球,我回学校吹一吹。”
“以前了。”程砚拿起球杆。
曲滔才不管什么以前不以前的,他负手而立,看程砚风姿不减,问道:“话说回来,最近有参加什么比赛吗?怎么想的呀?”
“台球吗?”程砚问。
“对啊,还能有什么?”
程砚如实回答:“没怎么想,不想做职业的,之前去台协看过,好麻烦,又是裁判部技术部的,条条框框,我搞不来,做个爱好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