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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热 景巳 795 字 2022-09-19

程砚接过茶杯,道了声谢,坦诚地说:“对不起,我有点失态。”

宋母笑道:“用词干嘛这么小心呢?都不像大学生了,倒显得有几分老成,过分拘束就不可爱了。”

程砚摩挲着手中的茶杯,无地自容,“我听说您是个教育家,所以……”

所以更紧张,怕有什么说不好的,会给自己和宋御的感情带来危机。

“教育家也是人啊,”宋母道:“不过都是以前的事了,早就不做了。”

这个宋御没说过,程砚问:“您不做了?”

宋母道:“嗯,做了许多年了,前几年刚停,什么教育家的,别这么喊我了。”

他们顺利打开了话题匣子。

程砚问:“是因为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吗?”因为这个话题,程砚倒不紧张了,像是在和一个历经沧桑的女人闲谈。

“不是,”宋母眼睫垂下,杯子的温度暖不了她的指尖,“只是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个行业。”

教育,是多大的事,是天底下的父母人人需要,人人都关心的事,一个正确的教育方法能培养出栋梁之才,一个错误的教育方式也能害许多的家庭妻离子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