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亭一像是理解了一样点了点头，没再说什么。

山阶走到一半，拐角处有人卖饮料。

“喝饮料吗？我有点渴。”初亭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人家的摊子。

“走。”姜蒙秋拉着他上前，扫了一遍那里的东西，刚想问一下价钱，岂料一抬头就见一张臃肿且泛着青灰的脸对着自己。

那张脸遍布皱纹，眼睛无神且空洞，白花花的头发盘成一个包用簪子插起来。

冲击力太大，姜蒙秋脑袋空白一瞬，好歹没做出什么动作。

而旁边的初亭一直接叫了一声。

“小帅哥别害怕，这个是孟婆面具。”对面的老板轻轻笑了，问：“想喝点什么？”

老板连声音都很沙哑，听不出是男是女。

初亭一经过老板这么安慰，勉强定了心神。

刚才光线昏暗，他们离得又远，只知道那里有人卖喝的，没注意看是谁卖，所以才被吓到。

初亭一尴尬笑笑，问：“这是什么？看起来很好喝的样子。”他指了指老板面前那一大锅淡青色的汁水。

老板笑笑：“孟婆汤。”

空气凝固。

“哈哈，我，我想喝点牛奶，就这个！”他从一旁的冰柜里拿出一瓶牛奶，很快地付了钱，站在了姜蒙秋的后面假装眺望远方。

姜蒙秋觉得好玩，说：“我要一份这个吧。”他指了指老板刚才说的孟婆汤。

“好嘞。”老板手脚麻利地给他打包，说：“这个很好喝的，我小孩儿就喜欢喝这个。”

他们继续上山，初亭一是不是瞟一眼姜蒙秋。姜蒙秋被他看得不自在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