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觉予:“……”
他迟钝地意识到,自己的世界观有崩塌的危险。
王桓见状不高兴了。“你们两个为什么总是这样钙里钙气的。”
张觉予转头瞥了一眼王桓,又转了回去,心想,他可不能在这呆着了。
张觉予急忙叫了服务员结账,又找来对面桌子的人。
对面王桓的朋友也醉了两三个,但至少还有几个是清醒的,便叫他们过来把王桓扛走。
处理完这些,张觉予又叫了车,扶着卓牧上车,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。
出租车上——
卓牧醉酒后除了话比较多之外,好像还喜欢望着人傻笑。
张觉予心情复杂:“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笑?”
卓牧仰着脸,认真地想了想,说:“嗯,不知道。”
“”
张觉予心想,要是清醒的时候也能这样的话……
回到学校后,张觉予扶着卓牧往宿舍走,卓牧还在往他身上蹭。
晚风吹过校园的树梢,沙沙地响。
张觉予忽然想走慢点。
“卓牧,”他扶着卓牧,低声问道,“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,你要如实回答,好吗?”
“嗯,你问。”
“你,有喜欢,咳,你为什么喜欢足球?”
“因为踢球很开心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