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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欣莫名地做贼心虚,赶快去找自己的衣服说:“没谁。”

说完关上洗手间的门。

虞万支只得在门外说:“你没提水。”

家里洗漱都是烧热水兑凉水。

闻欣手脚快,衣服都脱了,从门缝里伸出手。

藏了一冬天的手臂光洁无瑕,只叫人遐想无数。

虞万支是个精力充沛的,但这会不是因为旖旎的念头,而是说:“很重,我给你提进去。”

算起来已经是老夫老妻,可闻欣还是不好意思,尤其是他的眼睛好像要把人生吞活剥。

当然事实也是差不多,夫妻俩最后是折腾到半夜才要睡。

闻欣闭着眼能听到他扔计生用品的声音,掰着手指头说:“要不明年就不用吧。”

明年才是一九九三,虞万支道:“不是说属猪好?”

闻欣小时候喂猪是最起劲的,因为那意味着一年能吃到肉,打心眼里觉得属猪是吉利的象征,自然是不会轻易改的。

她这会这么说,自然有原因,解释道:“王姐说‘想生也不是一定有的’。”

虞万支觉得这话听着不太好,把人揽进怀里说:“什么意思啊?”

闻欣戳着他的胸口,打个哈欠才说:“就是说怀孕也讲缘分的,像我一个堂嫂,结婚七年一直没怀上。”

他们避孕得起劲,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