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万支看着叹口气,无奈道:“想吃什么?”
闻欣竖起根手指表示就一根,用口型讲“炸串”。
虞万支还能怎么办,勉强坚定自己的底线说:“微辣就好。”
微辣啊,闻欣略有些遗憾,但考虑到早恢复早上班,心想等自己痊愈肯定吃它个百八十串,只能满脸纠结地点点头。
虞万支哄她说:“再忍忍,过几天就好。”
世上没有灵丹妙药,只有等这个字。
又是哄孩子的语气,但闻欣也不会躺在地上撒泼打滚,她还是知道好歹的,捧着自己脸,感觉都饿瘦了。
就在这种和馋虫做斗争的意志里,三天之后,她总算又活泼健康起来。
人一旦能说话,那真是叽叽喳喳个没完。
虞万支都怕她再把嗓子说哑了,无奈地笑说:“哪天讲我都听,不急,不急。”
闻欣这样活泼的性子,哪里还憋得住,双手叉腰说:“就要现在!”
她好多腹诽,再不讲就该忘了。
再没有威慑力的眼神,在虞万支这里都是大事。
他只得伸手,把她拽进自己怀里说:“现在是睡觉时间。”
夜越来越深,闻欣到最后只觉得自己又略有些嘶哑,不过第二天又是生龙活虎地去上班。
她才有钥匙,开门后孙颖才到。
这两天孙颖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道:“欣姐,你好点没有?”
闻欣其实还没恢复到往日的清脆,可起码不是一听就明显的病音。
她道:“快好了,这几天辛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