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北言:“!!!!!”
除了姜北言旁边有空位,路南也没有其他位置坐,他挂着毫无波澜的表情走过去,忽略身后那两岸啼不住的猿声。
过了很久。
刷着家族群的聊天记录,果不其然,他的妈妈已经传开了,甚至发来短信让他周末把人带回家吃饭。
突然,感觉肩膀很重。
路南僵了一下,差点把人推开,却听姜北言说:“晕车,让我靠一会。”
声音很疲惫,应该是早上跟中午没吃饭,路南心里紧了紧,问:“我包里有饼干,吃吗?”
姜北言闭着眼睛,虚弱地开口:“我不想动,难受,”
大巴开了一个多小时。
公交站台离学校还有一段路,游泳社成员下车还得走一会。
姜北言和路南走在队伍后面,他扭头看向旁边的路南说:“学弟,你这衣服要不我拿回去给你洗洗。”
路南左边肩膀上,显映好大一滩水渍,没错——校草本草睡得太香了,睡着时流下的口水。
路南全程冷着脸:“不用。”
姜北言继续道:“学弟啊,你别这样啊,我可是洗衣服小能手,不仅把你衣服洗的干干净净,还很香喷喷。”
路南默默朝旁边挪了挪,离他远些:“真的不用。”
姜北言抬头看他,一双漂亮的眼睛瞧着路南,眼瞳乌黑发亮:“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路南:“没有,衣服我可以自己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