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昏聩,头晕脑胀,喉咙干燥,非常难受。
这状态应该是感冒了吧。
动静惊醒了同样熟睡的路南。
路南条件反射,把人搂在怀里防止姜北言掉下床,不清不楚喊了一句:“言言?”
姜北言无力反抗,他说:“我好热,你放开我,我想下床找水喝。”
路南:“???”
察觉到不对劲,路南坐起身,手背往姜北言头上一贴。
滚烫滚烫的。
“你发烧了。”路南瞬间清醒,下床去背包里翻感冒药,正好有药,前几日路父感染了风寒,还留了点药,
床头柜上,橘黄色的灯微微照亮了昏暗的房间。
姜北言捂着脑袋,虚弱地躺在柔软的床上,什么身体,这么弱鸡!
姜北言暗骂自己没出息。
回到房间,之前还在床上的被子已经被姜北言踹到了床尾,两米大的床,姜北言双臂张开,横着身子歪躺在上面。
睡衣纽扣几乎全解了。
大片白皙泛红的皮肤,流畅的线条肌理堂皇而之的呈现在路南眼里。
发烧了,还把被子踢开,能好才怪。
估计是发烧让姜北言觉得很热,他骨节分明的手,继续着,把上衣脱了……
路南心脏狠狠一跳,急忙赶过去制止了他危险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