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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南低眸盯着姜北言染上绯红的耳垂和后颈……

喉结微微滚动着。

闭上眼,蓦地席卷一阵干渴。

活了二十多年他第一次被人强吻,居然还是个男人,这些在姜北言脑袋扩大数倍…盘旋。

而且他自己似乎有些不对劲,对路南有股奇怪的感觉。

不行!

一巴掌轻轻呼到路南头上,姜北言趁机推开他,躲到了沙发上,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,警惕地瞪着路南。

路南要是敢过来,老子咬死他。

哼!

老子明天要逃离慕尼黑……不是,是b市。

路南瞳光水墨浓黑,轻轻一眨是淡墨云烟,看着姜北言害羞且惊恐的小表情,他挑了挑眉,不在调戏他。

毕竟,猴子是翻不出如来的五指山。

夜里——

校草本草睡得并不安稳。

他做了一个噩梦。

[梦到当年的小男孩,他裤子被可乐打湿,正在换衣服的他被冲进来的小男孩看光光了。

逆着光看不清他的样貌,却能听到他说的话:“哥哥你腿上的胎记好可爱,形状像只红色蝴蝶。”

他搬来椅子站在椅子上,对着姜北言的嘴巴用力一亲:“哥哥你是我的人,我爸说了只有爱人才能坦诚相待,哥哥你身上又白又软。”

可下一秒——小男孩变成了路南,正把他抵在墙上:“言言,你这辈子都逃不了。”]

姜北言瞬间从梦里醒来,额角的鬓发早已被汗水打湿,他伸出手拍着自己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