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一声,清朗如暖阳,比世界任何的声音都好听,敲击着路南的心。
他安静的听着姜北言说话,等姜北言说完,他才亲启薄唇:“哥哥,我能亲你吗?”
明艳透亮的眼眸含着笑,但脸上的绯红爬满了脸颊,姜北言低着头:“好。”
眸光骤然深沉,路南托着姜北言的后脑勺,右手揽着他的腰,直接倾身吻了上去——
从昨晚确定关系到现在,路南忍了好久,如今分别十几天他心里的不安越扯越大,害怕如六年前姜北言说回家就再也没有回来找他。
路南的手臂越发的紧,他的吻也加重了几分,可现在还不能一直尝味——车子也快启动了。
起伏着,额头相抵,路南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姜北言微肿的唇瓣,瞳光乌亮:“上车吧,再待下去,我可能要把你绑到我家然后关起来。”
姜北言无语:“……”
终于抽开手轻拍了下路南的后脑勺,校草本草头一歪,避开灼热的视线,气息不稳:“我走了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的上车。
“没良心的家伙,走得那么干脆。”路南低低笑着。
六点半到达镇上的,天已经黑透了,姜北言刚下车就看见他爸爸,身上还穿着做小工穿的衣服沾染了不少泥土,佝偻着背坐在电瓶车上,不像个知识分子,倒卑微地像个辛苦的农民工,他心里一酸,迎上去叫了一声:“爸。”
他爸笑起来,眼尾好几道皱纹,眼睛眯成一条缝,嘴上轻轻地应了一声:“言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