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北言骂他:“你丫的在质疑我?我说没有床就是没有床。”
路南不说话了,他眨了眨眼,细密纤长差点睫毛一点一点搔着姜北言的心。
“”姜北言只好又在心里骂了一声。
这姓路的太撩人了!
平复气息,他歪头对路南说:“算了,本想回去上课的,不去了。”
路南望着姜北言。
红透的嘴唇扬起,眸光倒映一片晕染的春色。
如果说前面是暗示,那现在就是明示。
像是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,谁也没有说话,享受着发酵在空气中的海水一样的湿燥。
对视、相视而笑。
直到气氛晕染到极致时,心照不宣的默契陡然变成了另一种味道。
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,也可能是同时动的手,怀抱拥揽,热烈相吻,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涨潮而来,席卷淹没了旷大的房间。
日挂中天,知了鸣潮,温度攀升,心率地震。
姜北言甚至错觉他唇齿间有一种薄荷的香,他不太喜欢清凉的薄荷,因为太凉。
可这份薄荷又不同于其他,不仅清冽,还夹杂着漫天的玫瑰香气,无比热烈。
热浪包裹着姜北言,像是妄想着就这样把他裹进其中,吞噬殆尽想与他合二为一,融化在一起
又像是画家挥毫洒墨,随意发挥,把最冷和魅都放在路南身上了,
姜北言又是忍不住低笑一声,手指摩挲着路南的眼睛,继续跟他接吻,可是路南的双眼像是一朵绽放的桃花,甚是明艳魅惑,让人沉沦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净白,搭在姜北言白皙的后颈上,一个勾拽,轻轻松松更加加深这个激烈的吻。
发丝丝滑,在指缝间溜走,无奈下路南将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,一件白衬衫不甘不愿地掉到地上,躺在两个人的脚边。
裤子上的纽扣也没能逃开和衬衫一样的命运,他们在路南净白的手指下颤栗,分开的很快,米白的长裤就去地上陪着白衬衫一块躺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