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诺吃痛含糊应了声:“不是……狗……屁丽丽,是阮丽丽。”
“喝成这样都还记得住?你跟她关系不错啊?上过床了吗?”
他要敢说上过,靠,老子鸟给他拽了!
绝对!
尹诺傻笑着:“高中时还那么小,怎么上床啊?我倒是很想,可她不愿意啊……”
“那你现在呢?盯着她看半天,是不是想跟她上床?”
肩上的人不做声了,沈陌池使劲又是一巴掌:“问你话呢?”
“啊……现,现在,哪敢想啊,我,我怎么配得上她啊……”
沈陌池多少得到点安慰:“嗯,这还差不多,以后也不许想,否则!哼!”
路灯光线浑浊浊的,却意外让人觉得有丝丝暖意。
很多时候人们得不到,便学会自我麻醉,麻醉到了一定程度,也许就那么回事了。
沈陌池讨厌这种麻醉,却又不受控制地沉浸在这种自我麻醉之中。
尹诺还是吐了沈陌池一身,在汽车发动的那一刻。
沈陌池黑着一张脸任由他伏在自己胸口,揪住他衣领当成垃圾桶狂吐。
开车的大平头已将所有车窗玻璃按下,男人敏锐的嗅觉依然嗅到剧烈的恶臭。
那副隐忍的表情别提有多嗅。
车开到半路,大平头默默踩住刹车停到路边,沈陌池挑挑一条眉峰,“嗯?”
大平头扶住方向盘,面无表情说了句:“对不起,爷,我忍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