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页

他将他放好在气垫床上,脱臼的下巴看着委实倒胃口,又好心情的给人接了回去。

许子晨一动不动,强忍痛继续装死,沈北川开始解他的衣物,褪掉长裤,又去剥人裤衩,剥的时候起了玩心,掌心贴上去狠狠揉捏,头也埋下

许子晨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长裤上的皮带,蓦地睁眼,一条皮带猛地勒上沈北川脖子!

“卧槽你老母!玩老子!知道我谁吗?”

美眸纵然拼红,断掉的食指全然麻木,两只纤弱的玉手却拼尽全力,死也要搏一搏!

沈北川被勒得措手不及,差点窒息。

又有一瞬震惊,这个人,是他见过最有意思的人!

立马又笑了,抓住人手腕轻轻一发力,仍是清脆的咔嚓声,许子晨的两只手废了,无力垂下。

沈北川脖子上的皮带松了开来,腥红瞳仁淌过明媚旖旎,指甲尖长的手扣上人脚踝,笑着问:“脚还想要吗?”

许子晨依然不喊痛,只是太痛,喉咙不自觉发出几声闷哼,修长的眉儿紧拧成结,额间已结满细密密剔亮的汗珠。

—如眼泪串了筋脉,只能以这种方式溢出。

十一月的夜晚冷得刺骨,尤其是废地里如此小的帐篷内。

深深吸了口冷气,小男人牵起嘴角笑:“我打你是不对,给个痛快吧,别捅老子,大家都是男人。”

沈北川将人的腿抬至肩上,空出一只手拍了拍人俊好苍白的脸颊,亦笑:“晚了,你已经,让我产生了性趣!”
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