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同时撑大眼眶。
沈北川见到生平最可怖的一幕,许子晨本是健美白皙的胸膛,像是被刀硬生生削掉了大块肉,能清楚看见里面的肋骨,而且肋骨连着心脏的地方,被砸开了一个洞,洞上面插着一根特制的软管,管口堵着塞子,似乎为了方便取他的心头血专门做的!周围新肉没长好,血肉模糊着!
关键是这样,许子晨还活着。
他每天是要忍受多少痛苦。
沈北川眉心的褶皱越来越紧,颤抖着修长指尖,想去扒掉那根管子。
许子晨大惊失色,一把拉过破幵的衣服,死死捂住自己,缩去床角,整个人不敢说话,颤着肩瑟瑟发抖。
“他不是人?他靠你的血肉为生?”沈北川噎着嗓子问。
许子晨不敢看他,声线黯下去:“我说过,我的事你管不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抽血,非要用这种方式?”
许子晨牵强的笑了笑,“我不知道,可能这样比较具有仪式感吧?”
“你不痛吗?!”
沈北川像是要哭了。
很久很久的沉默,"我习惯了,会长好的。”
子辰,
沈北川一把将他搂住,又不敢太用力,“你跟我逃吧!”
“我逃不了,我离不开他。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