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？”姜扬狐疑，刚被骗了一次，当然不会那么快相信了。

秦旭对上他的小眼神，笑嘻嘻地一勾他的肩膀，“真的回啦，走走走，爸爸现在就给你买橘子去，别生气哈。”

姜扬额角青筋突突，猛地一抖肩膀想把他的胳膊甩开，但秦旭立刻用力，抓得更紧，就像是牢牢粘在了他后肩上，不给动。

姜扬甩了好几下，没效果，也懒得理会了，转而问：“打算怎样，放弃了？伤不伤心？”

说这话，呛他的成分有，但更多的是真关心答案。

他能感觉到肩上秦旭的胳膊僵了一下。秦旭垂眼看着地板，用脚踢着路上的小石子，看它往前飞起一小段距离，咕噜噜地转，漫不经心说：“失恋呐，怎么能不伤心，伤心死了。”

姜扬看他幼稚的举动，不着调夸张的话，虽然没有真心回答，但也看得出来些。毕竟还只是有好感暗恋阶段，有些伤感，但还不至于太过伤心。

“你呢？”秦旭反问。

姜扬的神情更是平静，“以前是因为她帮过我妹妹，有了些好感，后来就淡了，所以没什么。”

秦旭白眼，“那你还老针对我？”

姜扬不客气哼：“看你不顺眼。”

秦旭感慨：“这就过分了啊，要不是你老碍事，我说不定早和翟桐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