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晕爬上他的耳根,莫名的眩晕感向他袭来。他手背轻贴着额头,温度很快便传向手背。
“发烧了?”谢泯虚扶着沙发背,用残存的体力走到房间门口,他无力的敲着木质门。
“干嘛!这才几点!”屋内的人盛怒道。
“刘洋。”谢泯嘶哑的三字无法支撑他讲完这句话。“我发烧了……”
“滚!”回应他的只有一声怒吼。
不知过了多事,谢泯脚底一空,他觉得自己正在上升,他虚弱的身躯正倒在强而有力的怀抱里。
“刘洋。”谢泯动动嘴唇,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正抱着他的人。
“真好。”说完他便闭上了眼。
他被送往了医院,洁白柔软的被单轻抚着他,上面的吊瓶滴答滴答的留下药液。
“刘洋。”他睁开眼喊得第一句。
“刘洋个头,你他妈睁开你的乌漆墨黑的大眼看看我是谁。”钟凌在他旁边削着果皮。
削完了便一口送进嘴里“你说你也是,昨天也没怎么玩啊,怎么一大早就躺近医院了。”
谢泯揉了揉太阳穴,蹙着眉看着钟凌“你送来我医院的?”
钟凌一口苹果嚼完才回话“那倒不是,你那个老公还算有点人性,还知道打电话给我。”
“他还说什么了?”窗外射进的阳光刺痛着谢泯的双眼。
“你真的要听?”钟凌很认真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