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初把脚下的落花扫进簸箕,扬起嘴角笑着说:“没事,都一样。”
两人因为同用一把伞,挨得有些近,亓秋野比任意初要高半个头,任意初稍仰起脸对他笑着说话时眉眼弯弯,干干净净的。
几片落花被风吹落,栖在任意初的发顶,藏在发丝间,亓秋野不知道在想什么,使坏似的没有告诉任意初。
“你们那边扫完了吗!马上上课了。”陈辞把簸箕里的落花和枯枝倒进垃圾桶,和范林一起走向亓秋野和任意初。
亓秋野转身一看,任意初已经差不多都扫完了,但是自己好像什么事都没干,还盯着人家看了好一会儿,摸了一把脑后的头发对陈辞说:“好了!”
范林见亓秋野着伞站在任意初身边,揶揄道:“亓哥,你不会就只站在这里撑伞吧?让人任意初一个人扫啊?”
亓秋野狠瞪了一眼范林,说: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,”再拿过任意初手中装满落花和枯枝的簸箕走向垃圾桶,“我这不是倒了垃圾吗?”
“你这也是干活啊!”范林挑衅他,然后转身飞快地拉上陈辞跑了,生怕亓秋野手打他。
任意初被他们逗得在一旁笑,搞得亓秋野有点不好意思,说:“明天我来吧。”
任意初又笑着对亓秋野:“没关系,你给我撑伞也行。”
亓秋野觉得任意初笑得还挺好看,他形容不出来,反正就和范林徐言他们不一样,他们笑得像只二哈,而任意初笑起来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