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林见状,沉默住了,亓秋野真的背着他学习了!这哪行啊?他们不是福难同当的吗?他觉得自己不能掉队,于是手掌往桌上一拍,说:“亓哥,下回学习请带上我。”
“那不行,”亓秋野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,“小初老师只教一个学生。”
“靠!”范林看了一眼正在背书的任意初,又看回亓秋野,“你怎么还护食啊?”
话音刚落,脑袋就被亓秋野拍了:“护食是这么用的吗!”
“就这么个意思呗,”范林揉了揉脑袋,“之前还上赶着让我陪你学习,现在倒好,用完就扔是不是?”
说得跟什么似的。
陈辞听得笑出声,说:“你这比喻,不知道的还以为亓秋野把你渣了呢!”
范林说:“他本来就长了张渣男脸。”
“我可不渣啊,少造谣我。”亓秋野立马为自己正名。
“不过说真的,其他班好多人都这么说,我上周五离校晚,好多人就讨论你拿第一那事。”范林说。
“然后讨论出什么了?”
“然后讨论出……”范林停顿了一下,摇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不用说也知道,无非就是说他亓秋野侥幸什么的,如果那位田径队的男生没有摔跤,亓秋野就不一定会赢,但亓秋野认为,就是那个男生没有摔跤,第一也是他的。
他把习题册合上,起身前说了一句,“别理他们。”然后去了厕所。
其实说了不止这些,刚才范林是嘴上一时间没有刹住车,等反应过来后,他又不想把这些不好的话说给亓秋野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