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边给亓秋野做伤口清理边笑着说:“男生还在乎这个啊?”
“没有,”任意初有些不敢看,别过脸说,“就觉得他身上不该留个疤。”
“那还跟人打架,”护士说,“他一看就不老实。”
“诶护士姐姐,你怎么这样说啊,”亓秋野佯装委屈地说,“我可是受害者。”
“我倒没看出一点受害者的样子,你像是先挑事的类型。”
亓秋野还没说话,任意初竟然先开了口:“不是他的问题,他不会先挑事的。”
护士好像也没有多在意亓秋野到底是不是先挑事的那个人,任意初这样说了,她就随口也回了一句:“是吗?”
这时候没人回答了,任意初想看一眼缝合地怎么样了,见针尖要往肉里扎,吓得双眼一闭,转了个弯,看向了亓秋野。
而亓秋野这时也正巧在看着任意初。
这会儿两人瞬间对视上,眨了眨眼。
然后任意初垂下眼皮,先低下了头。
直到两人走出医院,亓秋野好像才想起来似的,问任意初:“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先挑事的?”
任意初和亓秋野并肩走在人行道上,路灯把树影照得影影绰绰,任意初低着脑袋走路,说:“我觉得你不会。”
两个月相处下来,任意初觉得亓秋野并不会做出那种无聊挑事的行为,虽然他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,但任意初看得出来,他在某些细节上会非常注重,如果不是对方说或者做了什么亓秋野忍不了的事,亓秋野完全不会跟别人动手。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