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初看了看时间,觉得差不多了,便让任夏换了衣服。
到的时候室内正闹腾着,多种乐器一齐争鸣,给任夏吓一大跳,看见亓秋野背对着她在弹吉他,偷偷走到他身后,两只小手下一瞬盖上亓秋野的双眼,然后不出声在他身后静静地笑起来。
小手往他脸上搭的时候亓秋野就知道是谁了,也不戳穿,还配合起来:“谁呀?”
任夏晃晃亓秋野的脑袋,不说话。
“我猜猜,”亓秋野抬手捏了捏任夏的小胳膊,“应该不是任夏,她见了我都会喊小亓哥哥。”
任夏还是不说话。
亓秋野就继续猜,有点苦恼:“任意初吗?可他不会搞这种恶作剧。”
“是我!”任夏突然把手一松,跳到亓秋野面前,笑得乐颠颠的,喊了声,“小亓哥哥!”
“任夏!”亓秋野放下吉他去挠她痒痒,“你敢偷袭我!我要报仇啦!”
任夏被挠得直往后躲,亓秋野就是让她一只手她也反击不了,痒得咯咯直笑,最后实在躲不开就去找任意初,往他身后一躲,拉住任意初的胳膊当挡箭牌。
“你躲哥哥身后也没用,”亓秋野一步绕过任意初,直接抓住了小姑娘的胳膊,吓唬她,“你哥哥也打不过我。”
小姑娘吓得叫了声,乐呵呵地边笑边说:“哥哥打得过,我哥哥很厉害的!”
“是吗?”
亓秋野作势用另一只手去打任意初,任夏反应快,一把夺回来,龇牙咧嘴道,“不准打我哥哥!”
徐言在一旁看了全程,也乐得不行,走过来拨两下任夏的小辫子,说:“还挺会护食。”
亓秋野一听,觉得像,又乐起来,松开任夏,说:“护食是这么用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