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初揉了揉手中的毛绒玩偶,说:“但是这个给我,是不是太可爱了……”
“不会!”亓秋野立马说,“你用非常合适。”
任意初有些不好意思,没去看亓秋野,低着脑袋摆弄小羊,身上斜挎着银杏叶状的挎包,他有些意外。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感觉,有些轻飘飘的,像一个被吹起的彩色泡泡,打着圈在转。
片刻后任意初小声解释起来:“我昨天没有不开心。”
“那我想让你开心,”亓秋野说。
任意初看着他笑了笑,想起昨天晚自习时对亓秋野的态度似乎并不是特别好,说,“那道题,我重新看了一遍,你还需要我给你讲吗?”
亓秋野起身去自己的桌面上拿出那本练习册,翻到那道题目,说:“要啊,我没问别人,我觉得还是你讲得好。”
任意初在草稿纸上给他列出公式,说:“这种类似的题型我之前给你讲过,可能你不记得了。”
亓秋野当然记得,但现在绝对不能承认,他说:“公式我记得,但是怎么解我不太会。”
任意初点点头,在练习册和草稿纸上边写边给他讲,亓秋野就边听边看任意初,不知道有没有听全,但心思完全没在习题上,满脑子都是,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任意初这么好看?
“这样讲能明白吗?”任意初笔尖点着算出来的答案问亓秋野。
但等了一会儿也没人回答他,他抬头看了一眼亓秋野,顺着亓秋野的目光看过去,他正盯着任意初的手出神。
任意初晃了晃手,喊他:“亓秋野?”
“嗯,”亓秋野猛然回神,说,“我在呢,怎么了?”
任意初重复一遍:“我是说,我这样讲你可以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