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秋野和张雨纯并排走着,他对张雨纯说:“你有想到唱什么吗?”
张雨纯大概是没有想好,问:“你有吗?”
“有,”亓秋野不跟她绕弯子,说,“《月半弯》听过吗?没有别的歌的话就选这首吧。”
“情歌啊,”张雨纯笑起来,“我听过,我之前有段时间循环播放。”
亓秋野说:“反正也没规定什么类型,晚会嘛,更多人应该喜欢听这种有气氛的。”
这样正好,两人对这首歌都挺熟悉的,到了走进琴房,空间不是特别大,最多只有半个教室的大小,张雨纯从口袋里拿出纸巾,自己抽了一张之后递给亓秋野,说:“琴房不经常用,座椅和琴上会有一点灰,你倒点水擦擦吧。”
“嗯,”亓秋野把刚才张雨纯给他的水拧开,打湿纸巾,边擦着椅子边说,“我们就不用原曲的伴奏了吧?你的乐理知识应该比我好很多,我们改编一下,钢琴加吉他,等会儿我把简谱写出来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”张雨纯打开钢琴试了试音准,“范林说你特别厉害,你倒是挺谦虚。”
亓秋野擦完椅子,坐到了钢琴旁边,点开手机的音乐播放器开始写谱子。
“范林能把我吹到天上,别信他。”
张雨纯闷笑了一会儿,和亓秋野一起边听边把简谱写了出来。对于乐理知识非常过关的人来说,简谱并不难,甚至可以听一遍就弹奏出来,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,两人已经把简谱以及大概的改编思路捋出来了,在上课铃响之前,回到了教室。
刚上课,范林就一脸神秘地向亓秋野靠近,眯了眯眼,盯他一会儿,小声问道:“你为什么接张雨纯给你的水?”
亓秋野看范林这个样子,莫名有一种出轨被抓的错觉,他说:“关你什么事?”
“是不关我事,”范林说,“关任意初的事。”
亓秋野一顿,看着他问: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