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就这样要抬不抬地停在了任夏背后,亓秋野不知什么时候注意到了,伸手捏了一下他的手,然后笑着看他。
任晖堂找到他们的时候,亓秋野已经和任夏玩起来了,他有些震惊地问任意初怎么也在。
任意初用一句话回答了:“我和亓秋野来滑雪,刚才任夏下来的时候碰见的。”
任晖堂和善地笑了笑,拍拍任意初的肩,话语间透着不只知是感概还是意外:“都已经会滑雪了。”
任意初莫名地不太喜欢这句话,脸上没什么表情说:“没有任夏熟练。”
任晖堂没听出来任意初的语气有什么不对,笑着说:“任夏玩了好几年了,你经常练练,说不定还能比她厉害。”
不知道会不会比任夏厉害,但他今天已经不太想玩了。
所以后来他们没有跟任夏一起上去,而是和她说了再见。
出了滑雪场,亓秋野打了一辆去市中心的车,在车上,他开口说:“你看上去不太开心。”
任意初觉得自己隐藏得挺好的,任晖堂都没有发现,亓秋野怎么看出来的?
“你怎么知道?”他问。
“感觉,”亓秋野说,“从任夏过来之后,我就能感觉到。”
“哦。”任意初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