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一下游戏规则,”范林拿着麦站起来,“我们有十二个人,按顺序数数,一人说一个数,抢到一样数的人一起罚,如果没有,就最后一个人罚。”
“罚什么!”某位男生喊道。
“没有酒啊!”另一个人嚷嚷起来,“我去买酒!”
说着酒窜出了包间,范林都来不及拉回来,只能对着麦嘀咕一句:“还有几个未成年的。”
亓秋野说:“差几天不碍事,要喝就喝。”
“哦好的,”范林妥协得很快,然后质问亓秋野,挤眉弄眼的,“为什么不坐这边来?”
“不为什么,”亓秋野音调有点冷,说,“开始游戏。”
“1!”
“2!”
“3!”
“3!”
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开始,又毫无准备地飞快结束了一局。
酒还没来,大家决定这一局当作练手,等到那位男生匆匆带着一整箱啤酒回来之后,范林猝不及防地喊了开始。
几轮下来,根本没用多长时间,都挺菜的,还没喊上几个人就中了,有的人已经罚了好几瓶,招招手选择退出。
任意初属于根本不会抢的类型,所以几轮下来,他都没说过话,酒自然没机会碰。
亓秋野抢过两次,罚了一次,任意初不可控制地看着他仰头灌下一杯酒,跟没事人一样,眼都不眨一下,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。
但亓秋野没有看他,从他进入包厢起到现在都没有看他一眼。
最后只剩下七个人围坐在一起,范林觉得有必要改一下惩罚,不然大家好像都不太拿喝酒惩罚当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