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堆雪人就不冷了?”
任意初看着他没说话,亓秋野这人,是个杠精吗?
“题讲完了,你回去吧。”任意初抽回自己的手,放在小羊身上。
亓秋野赖着不走,把笔送到任意初手中,卖乖道:“我没听懂,再讲一遍呗。”
任意初没动,还是看着他。
亓秋野就捏他手,晃着,揉着,软磨硬泡给任意初弄得受不了了,才重新给他讲一遍。
范林在课间就总能看见亓秋野去找任意初,靠在窗台边,他走过去,冷不丁说一句:“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。”
亓秋野就这么站在任意初身后,玩着他头发说:“怎么了?”
“他不烦你吗?”范林一脸嫌弃地看着亓秋野,“你怎么这么腻歪?”
亓秋野手指一顿,收了手,说:“有吗?”
范林非常认真地点头,说:“你就差把自己挂他身上了。”
“哦,”亓秋野站着身子,又去碰了碰任意初,问,“小初,你烦我吗?”
任意初回头看了这两人一眼,觉得这问题问的莫名其妙,说:“不烦。”
范林直接无语了,张了张嘴,不知道说什么,气得嚷嚷起来:“我成电灯泡了呗!”
亓秋野猛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,说:“你再喊大声点,我给你连上学校广播!”
范林赶紧捂住嘴,四周看了一眼,幸好四周没什么人注意,他恨恨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两人,委屈地回了座位。
说是元旦晚会,但学校决定在周五下午举行,一是方便家住的远的学生可以提早回家,二是因为正巧碰上周五,晚上不上课。所以周五这天下午的课就取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