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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了假之后亓秋野就天天往排练室跑,不论要不要排练,他甚至打算在排练室买一张床,省得每天两头跑了。
他还在想王炳元那天提的意见,可三人到现在为止,提出过的方案都被毙掉了,都觉得这些根本比不过“风”这个元素的创意,徐言都被弄得发了脾气,昨天摔上门走的。
一时气急,他把怨气都撒在王炳元身上。他不明白王炳元为什么当初不说,临时更换需要消耗比平时更多的精力,而现在眼看就要比赛了,如果这点小事他们三人都还磨合不好的话,比赛根本拿不了第一。
亓秋野也有些烦躁,昨晚让王炳元先回去之后,又在排练室呆到很晚。
亓秋野今天自己来的排练室,室内没开暖气,室温太舒服会让人发困,他裹着大棉袄躺在沙发上冥想。
如果干脆什么都不加,跟以前一样不走创意路线的话,胜算也不是没有,现在对于他们来说,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就是“邮递员”这个乐队。
没有谁能猜到这次“邮递员”会以什么样的形式来做出一首歌。
排练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,亓秋野没有回头去看,估计是王炳元或者徐言来了,他现在没什么心情跟他们打招呼。
暖气被打开,有一个出风口正好对着亓秋野躺的位置,他闭着眼皱了一下眉,暖气迎面吹来的感觉并不舒服。
“别开暖气。”
身后的人走向他的脚步一顿,往后退了回去,把暖气关上了。
“在睡觉吗?”任意初的声音向他靠近。
亓秋野瞬间睁眼,歪着脑袋抬眼看过去,任意初的脸颊被风吹得有些发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