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王炳元现在什么想法,”亓秋野关上手机闭着眼,“这个事也是他先提出来的,可能是担心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冲到决赛,没有拿第一的话,他的很多时间就浪费掉了。”
任意初手搭在亓秋野的耳朵上,摸着耳垂打转,“他以前也这样吗?感觉他挺瞻前顾后的。”
“我们两年多没联系了,他以前不这样。”亓秋野抓住任意初乱动的手指,“可能是因为他妈妈的事吧,我答应过他,所以这次必须要赢。”
亓秋野总是习惯性地给别人找理由,对于王炳元这件事,他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母亲。
过了一会儿,王炳元才在群消息里冒泡,什么都没多说,只回复了一句话。
王炳元:那就不改了,还是按照原来的吧。
任意初看完,说不上哪里有些奇怪,或许是因为他不太了解王炳元的性子,可一个人的逻辑思维,可以这么快地改变立场吗?昨天还因为这件事大吵了一架,今天什么都没有说就妥协了,像一只被提着走的木偶,完全没了自主思维。
并且根据亓秋野刚才说的,王炳元以前并不会这样瞻前顾后,那么即便两年多没有联系,一个人的逻辑思维会发生这么大改变吗?
亓秋野为他找的这个理由,在任意初看来,其实不是特别能立得住,但他又担心确实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,决定再看看。
亓秋野把手机扔到茶几上,闭着眼搓了搓脸,室内的暖气已经足够暖和了,只穿一件卫衣也不觉得冷,暖意袭击每根神经,使他放松下来,困意也随之而来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,琢磨着自己脑子里的事。
晚上回家的时候,周颖在家,任意初下意识看了眼玄关处,那里没有摆放男人的皮鞋,他往室内走去,周颖敷着面膜在客厅看电视,见他回来,问道,“吃过晚饭了吗?”